朕都听爱妃的,爱妃莫气朕了,好吗?”
讨好之际,隆庆帝伸出宽厚的手掌,臭不要脸地捏住了自家爱妃的纤纤玉手。
任凭郑贵妃用力往回抽,隆庆帝就是不撒手。
老夫老妻就在一众宫人的注视下,来来回回,拉拉扯扯。
最后,隆庆帝硬气地一把自家爱妃,搂进了怀里。
这一头,堂堂大乾皇帝和大乾贵妃在宫道上,打情骂俏,好不热闹。
另一头,堂堂大乾王爷和大乾王妃也在宫道上,卿卿我我,不亦乐乎。
当然,这卿卿我我,不亦乐乎,是周围宫人这么觉得。
此时,裴无蘅和季云素所在的位置,正好是先前王府马车搁浅的位置。
不过,马车已经修好了。
但马车旁边,裴无蘅和季云素面对面站着,谁都没有上马车的意思。
“季云素,床单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本王说清楚!?”
裴无蘅幽深的凤眸中,隐隐透着一抹恼意,克制地开口。
“裴无蘅,你凶什么凶,床单又不是我让人挂上墙头的,你冲我发什么火?”
季云素目光灼灼地瞪着凶巴巴盯着自己,言辞咄咄逼人的冷峻谪仙狗王爷,低声反驳了一句。
话音落下,裴无蘅自然垂落在身侧的好看手掌,不由收紧,“咯咯咯”连带着骨节都泛起了青白色。
“昨晚本王根本没碰你,床单上的血迹哪来的?”
“季云素,难道不是你故意把血迹弄在床单上。”
“又故意让人将床单被偷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跟本王圆了房?”
“你这么做,到底是何居心?”
低沉的接连质问,不由让季云素心里的火气,蹭蹭往上蹿。
这从喜床上换下来的床单,为什么会有血迹,鬼才晓得哦!
至于带血迹的床单,为何会出现在皇宫,而且还被当成旗帜,高高挂起来。
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肯定是贵妃婆婆出的幺蛾子呗!
这黑心狗王爷不管三七二十一,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质问、埋怨、怀疑!
蛮横、霸道、不讲道理至极!
亏她刚才出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