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放回到了桌子上。
脸色阴沉地开口:“夕瑶公主,一个贱民的死活与本宫何干?”
昨天,季婉清在如意赌坊里,亲手砍下了自己亲生父亲赖旭年的头,然后一把火将如意赌坊烧了个干净。
赖旭年和如意赌坊一起消失了,她的真实身世,也随之埋葬在如意赌坊那堆废墟里,永远都不会再被人提及。
毕竟,父亲季学礼不会愿意被人背地里议论被母亲秦氏戴了绿帽子,替别人养了女儿一十七载。
这对于一个官居高位的太傅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季婉清可以肯定,父亲只会打落牙齿和血吞,永远守口如瓶。
只要她还是太子妃,还有价值,她的父亲就永远是当今太傅!
“季婉清,你是觉得本公主很闲吗?”慕容夕瑶这时候脸色也不好看了,当下直接亮出了底牌,“赖旭年是你的生父,你亲手杀了自己的生父,不是吗?”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慕容夕瑶并不需要得到季婉清的回应,而是继续往下管自己说。
“亲手杀死自己的生父,太子妃为了守着自己的身世秘密,还真是不惜一切代价呢。”
季婉清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
这时,她“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身。
结果因为站起来太着急,不小心将茶杯给撞倒了。
茶水洒出来,弄湿了她的衣裙,季婉清都浑然不觉!
“慌什么?”慕容夕瑶眼神鄙夷地瞥了一眼似是已经有些慌神的季婉清,漫不经心地道了句。
听到这话,季婉清压下心中的惊骇和不安,克制地开口:“夕瑶公主,你想让本宫做什么就直说。”
“痛快,不愧是季太傅悉心栽培的嫡长女,本公主就喜欢跟你这样的聪明人说话,不费劲,一点就透。”
慕容夕瑶说话间,缓缓起身,走到了季婉清的面前。
她伸出纤纤玉手,放在季婉清的肩膀上,涂着口脂的唇,慢慢凑近季婉清耳边。
不疾不徐地吐出一句话:“想不想跟本公主联手,杀了季云素那贱人?”
……
驿馆,西陵国女帝的书房门口。
上官翎毕恭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