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之地,还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地为非作歹,真当我京城无人可制你们吗?”
斯米满脸无奈与苦涩,仿若一只被困于绝境的困兽,只能发出无力的哀鸣:“煜王爷,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全是奉南长安之命行事。他指使我们乔装成官差,在城中肆意作恶,只为让百姓对官差心怀怨恨,如此一来,百姓便会更易听从侠义组织的指令,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别无他法。”
叶梓煜眉头紧皱,如峰峦起伏,他的目光似能穿透灵魂,继续追问道:“南长安还安排了你们哪些恶行?从实招来!”
斯米瑟缩着脖颈,战战兢兢地回答:“真的没有其他了。我们来到京城后,便被困于国师府,那日子无聊得如同困于囚笼。直至近日,他才放我们四人出来透气,哪晓得就遭遇了这般境地。”
叶梓煜半眯双眸,眼中的疑虑仿若浓重的迷雾,久久不散。他凝视着几人,良久,突然转头向温暖示意,那眼神中带着决然与冷酷。
斯米见此情形,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声音瞬间拔高,带着哭腔苦苦哀求:“煜王爷,我们真的已经将所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还要继续对我们用刑?”
温暖仿若未闻他的哀求,莲步轻移至几人身前,玉手再次取出那寒光闪闪的银针,作势便要刺下。
斯米惊恐地瞪大双眼,双手疯狂地抬起,在空中拼命摇晃,仿佛这样便能阻挡那即将降临的厄运:“不要扎了,不要扎了。我们真的只是在京城搞了些小动作,其余的一概不知。一切都是听从南长安的吩咐,连人手都是他一手安排。我们不过是听他指挥,协助他做事的小卒。
来此之前,我国国王将我们的家人妻儿全部扣押。若我们命丧他国,家人妻儿或许还能得些优厚待遇;可若是我们没死却出卖了本国,国王定会雷霆大怒,不仅会取了我们性命,连家人妻儿也会惨遭毒手。所以求您高抬贵手,莫要再为难我们。我们本就是武官出身,脑袋里装的都是些拳脚功夫,没有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您就算把我们折磨致死,也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叶梓煜冷哼一声,那声音仿若冰刀划过琉璃,满是鄙夷与不屑,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冻结:“是这样吗?”
温暖轻移莲步,悄然靠近叶梓煜,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