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筐带往牛车上上。
被提溜着走的徐艳艳立刻拉上了还在掏钱的陶桃,主打一个都不能少。
三人中间位置坐定,任其他人上上下下挤来挤去,硬是一个屁都没挪动。
直到沈四爷的牛鞭再次响起,车轱辘由慢到快的动起来,三人才算松口气。
起大早赶牛车,大家从最开始看起来要一路说说笑笑的气势,到半中腰就偃旗息鼓了,累得累,困得困,东倒西歪的,没一会儿就眯过去一堆。
徐艳艳和陶桃也互相靠着睡着了,只有满腹心事的沈宝山,眼睛看向四周不停倒退的青山,余光扫向徐艳艳白皙的额前,那被风吹动的发丝,轻轻的发出了叹息。
之前几次,总觉有什么东西在心头轻轻划过,没看清便没去抓住。
而现在,他沈宝山不得不承认,他终于用一夜的时间看清了。
他知道,命运终究没有放过他。
他完了。
他知道,他即将要变成他爹和他五个姐夫一样“窝囊”的男人了!
他娘和他姐姐们作的孽,终究还是要他这个老沈家唯一的香火来还啊!
想想姐夫们偷摸藏钱的样子,藏钱后被发现的样子;偷摸打牌的样子,打牌被抓后耳朵被拧的样子……
日常被逮去厨房做饭洗碗,过年强颜欢笑的样子;自己的种不学好,老子也要跟着罚站墙根的样子……
想到这儿,沈宝山不禁反思一秒:爹,对不起。
但,丢人!属实是太丢人了!
一群老爷们被一群老娘们治住,那还不如像他一样加入娘们大军呢,这不混得如鱼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