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样了。
如今,二女儿也出现了这种情况,可惜他依旧不知道怎么化解,他担心未来某天再次被动收到女儿说她要嫁人的消息。
徐半青无能为力,叹着气关了门,催促着徐虎头也赶紧回去睡了。
徐半青话刚出口,徐虎头便提起被子往房间里跑,蹬掉鞋子,跳上床,埋进被子里不敢出来。
太可怕了,他二姐太可怕了,怎么笑得那么可怕,像要杀了谁一样!
不,不是像,她是真的杀了,杀了一洞的老鼠!
大晚上的,他的二姐突然杀了一洞的老鼠,然后在月亮穿过窗户的照射下,笑得像只猫妖!
啊!
徐虎头感觉自己要完了,没有原因的完了,因为他的好二姐要像他娘一样疯掉了!
想着想着,困意来袭,徐虎头害怕极了的睡着了,然后做了一夜的噩梦。
噩梦里,徐虎头梦到自己正被二姐徐艳艳用烧火钳压着背诗,他哆哆嗦嗦的背:
有些人他醒着,但他睡了,有些人睡了,但他……死了……
这首他学过吗?他是不是背错了?
完了玩了,诗不成诗,句不成句,他死定了!
他死定了!
徐艳艳在梦中恶狠狠的放下话来,在现实里磨了磨牙,翻了个身,鼾声渐熄。
……
无论前一天晚上睡得有多晚,资本牛马也好,社会牛马也罢,都是要按时早起干活的。
只不过资本牛马为资本,仍然是牛马,社会牛马为自己,终有一天成共产。
为自己,无论是客观,还是主观上都是值得高兴的事儿,徐艳艳便是在一片社会牛马的敲锣打鼓声中醒来。
外面的天已经泛白,推开院门,山下的天地被一片朦胧的雾气笼罩着,徐艳艳侧着耳朵,仿佛听见了山下河流湍急奔腾之声,听见雾气当中水桶与铁圈碰撞的声音,听见人们欢快的吆喝声,然后统统融入锣声之中。
院外一个身影渐行渐近,是担水回来的老爹徐半青。
徐半青抹了一把额头涌起的细密汗丝,一鼓作气的扛进院里,抗到水缸旁。
边往水缸中倒水,徐半青边看着跟过来想帮忙的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