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绳,赶紧给解了开来。
“娘,我给您解开,您别到处走,就在这儿坐着,我去厨房做做准备工作。”
说完,撑着腿站起身,徐艳艳一瘸一拐,却很是有精神的去往厨房。
处理完肉和配菜,费劲儿拖动厨房里的桌椅到看得到徐满青的地方,徐艳艳坐下身,一边感叹得亏胳膊没摔坏,不然连一顿庆祝的像样东西都做不出来,一边努力忽视腰腿上出来的轻微疼痛,麻利的切肉、和面,时不时还关注一下徐满青的动静儿。
等累了一天的徐半青回到家,像往常一样看了一眼好好坐在那儿的徐满青,转身放下农具,打掉身上的灰,洗过手,脱掉衣裳,换上廊檐下晾衣绳上总挂那儿的干净灰布褂子,这才倒了水端到徐满青跟前,缓缓将水喂下去,又觉今日的水倒是比往日好喂许多。
不过徐半青觉得虽然不知道是哪里、哪方面,但近来徐满青确实好些了,手舞足蹈的次数少了,就像现在都能安静的坐着,也不乱嚷嚷些旁人听不懂的话了。
想着徐半青便蹲下身,按照徐艳艳教的,像往常一样给徐满青的腿部做按摩。
不做不行啊,他家二丫头早前一段时间是每天都问,说她娘的腿细的不正常,怀疑是不走路、不运动导致的什么什么萎缩,得常给按摩才行,虽然治标不治本,可也比不按要好些。
别到时候等她娘好了,却不能自己走路了,说得吓人的很,徐半青当然盼着徐满青好的那一天,哪里敢不按要求做。
“爹,您带娘上个茅厕,小解一下。”
正想着,徐艳艳的喊声从厨房传来,接着又是一阵切菜的声音。
估计是徐艳艳开完会回来没顾上,想着刚刚自己又喂了一茶缸水,徐半青赶紧要扶徐满青站起身,却见徐满青腰间拴着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绳头好好的绕在藤椅的扶手上。
绳子放得这么规整,肯定不会是满青自己解开的,她也没那个能力,不然以前怎么可能栓得住?
满青没解,那肯定是闺女解的,可闺女没带满青去小解,干嘛要将绳子解开?解开了万一满青又突然不受控制的发疯伤了自己该怎么办?
平日最细心的二闺女,又怎么可能犯这样的错误?
徐半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