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你自己身为【时间令使】,不要给你自家的恩主带去太多麻烦,神明不能被他人过多干扰,否则寰宇可能会陷入困境之中。”
“好了,我就只说这些,你可以离开了。”
还不等王生再说些什么,虚空中刮过一阵大风,卷走了王生和灵鸢。
几乎是二人离开的下一刻,一个戴着圆框眼镜、又高又瘦、长得非常理性与知性的青年就来到了『心』与『剧』的面前。
“『忆』小子,好久不见。”
老者笑着看向忆,而后者则躬身行礼。
“老师,我也十分想念您。”
摇动着水墨山河的折扇,一身灰白道袍、身具文气的青年见到此人,温和地微笑着说道:
“眼镜,何时来的?”
听到这打趣调笑的话语,眼镜青年皱眉,老者嘴角抽动。
眼镜青年提了提眼镜。
“『心』,你就算是眼睛瞎了也可以用『衍生』衍化出视野,难道你看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