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下旨赐婚?
当年,为了得到外祖的支持,他是如何违心的迎娶母妃,他是如何发下重誓,又是如何为了一个得宠的后妃,而废了母妃的妃位。
这么多年,就因为他的不闻不问,他成了这个皇城中最不受宠的皇子。
而他那位高高在上的父皇,何时对他嘘寒问暖过,他没有早早的死在宫廷争斗中,没有死在战场上,已是上苍怜悯。
他东南西奔的为朝廷办事,他南征北战的驰骋沙场,他为中皇朝立下了汗马功劳,却最终被父皇如同丢弃的一颗棋子一样,收了他手中的兵权。
眼下,时局稳固,边疆也没有了战事,他这个戎马战将自然要回到皇城,被父皇紧紧拴在眼皮子底下‘看守’起来。
他不但夺了他的兵权,竟然还要往他的府邸塞人,得以监视他,他凭什么逆来顺受,他偏不。
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他现在就是一个无法拴系的小船,随风飘摇,那份他曾经看中的血脉亲情,在此刻显得那样可笑。
现如今,母妃因为那个莫须有的罪名,被迫遁入空门,日日青灯古佛,而他的舅舅管大将军也受到了连累,被派往极寒的北地边塞,他的背后,寥寥已经无人可用。
而今,他就是一个母族不显的皇子,一个被封为王爷,没有封地,依旧生活在皇帝眼皮子底下的王爷。
一个能用血脉灵气做祭,为他打开那大墓的血祭而已。
他什方逸临还有什么可怕的,既然他的父皇不能杀他,又不敢杀他,那圣旨在他眼又算得了什么?
“她是京都人氏,商贾之家,母家无权无势,但与儿臣一起经历了生死考验,此生儿臣非她不娶,唯她终生。”
“你……”景明帝看着自己儿子眼中的坚定且没有一丝闪烁,看来他是真心实意,心里倒放松了些许。
“你说的那女子,可是前些日子闹的沸沸扬扬的颜家嫡女?”
“正是,她叫颜幽幽,不过她已经与颜家脱离了关系。”
“这样一个无权无势,无父无母的孤女,你当真要娶她?”
“儿臣此生,非她不娶,唯她终生。”
“既如此,你回去吧,让颜家女与褚家小姐一起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