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活着的时候,你从颜府拿走了多少金银珠宝供你挥霍。”
“可颜府败落后,你又是怎么对我的,娶平妻,纳小妾,不顾及我怀着身孕与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可我呢?我为了给你生孩子,我求医问药,受了多少苦,好不容易盼来了孩子,可你却怀疑孩子不是你的,你个没良心的狗东西。”
颜绾倾越骂,心里的怒火越盛。
看向宋子玉的眼神里,露出一种恨到了极致的愤怒。
一旁,宋之问听着颜绾倾一口一个狼心狗肺,一口一个没良心的狗东西,顿时动了肝火。
伸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胸口,像是连呼吸都不顺畅了,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你,你这个大逆不道的孽女!”
“子玉,休了她,休了这个毒妇。”
宋之问不仅是动了气,心里还盘算着。
如若借此机会让宋子玉休了颜绾倾,那今晚这件事儿,便是她颜绾倾的个人行为,与他们丞相府再无瓜葛了。
上座,逸王和颜幽幽也不说话,也不介入,也不阻拦,就任由他们狗咬狗。
“想要休我。”
颜绾倾猛地扭过头来,忍受着肚子的疼痛,艰难的站起身,恶狠狠的瞪着宋之问。
她听不得休这个字,她的母亲,就是因为被父亲休弃,临死既不能葬入白家坟,又不能葬入颜家墓。
死后,如同无根的浮萍,只能做个无家可归的野鬼。
“我是犯了七出之罪的哪一罪让你们休我?”
“我不孝顺父母吗?你丞相府从当家主母到扫地丫鬟,哪一个没有拿过我颜府的金银。”
“父亲稳固朋党,相公升迁,母亲修缮祖墓,那一叠叠的银票,不都是我从颜府带来的吗?”
“父亲在时,你们把我捧在手心,可现在父亲没了,你们就想过河拆桥,把我扔掉,哈!哈哈。”
颜绾倾仰天大笑。
“休想,你们休想休弃我。”
“够了,毒妇,你给我闭嘴。”
宋子玉距离她最近,看着她说出这些话时,眼底浮出的墨光,那般的阴冷邪恶。
“就不闭嘴。”
颜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