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挑眉。
“你们什么时候连私人生活也要管了?”周翰越哂道,“是不是还要考察一下精神政治面貌?”
“我没说这个,就是给你提个醒,有时候入戏太深了就不好了。”
周翰越眼光波动,“如果我给你说我这次认真了呢?”
“不会,”a说,“阿越,你比你自己想象的还要冷静,你不会冲动。”
周翰越抽了一口烟,“不行?”
a说:“你别凭意气用事,你现在对她的认真,就是源自一个男人对女人的保护欲,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肯定是会有感情的,日久生情不就是……”
“我比你懂,”周翰越打断了a的话,“不用你教我。”
“哈哈,也对,你当初可是出了名的谈判专家,”a爽朗的笑了一声,“那我就放心了。”
周翰越挂断了电话。
本来打这个电话是想要来质问的,可是现在,不仅没有质问了,相反他好似被拖下这个泥淖里面,更加深陷不出了。
周翰越在书房里面待了大半夜,才出去,想起徐思米不喜欢闻烟味儿,就先去客房里洗了个澡,把身上的烟味冲洗干净。
徐思沐的房间自然是反锁了门。
周翰越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就去了隔壁的房间里。
经过这一夜,到了第二天,在餐桌上相遇的时候,似乎和往常并无任何区别,还是一样的打招呼。
徐思沐笑眯眯的和周翰越打招呼:“早啊,周总。”
周翰越看着她一双黑葡萄一样黑亮的眼睛,坐下来,“早。”
徐思沐吃着燕麦面包片,“昨天还忘了跟你道谢,婚礼推迟了一个星期,我觉得挺好的,”觉得味道有点淡,她又往面包片里面涂抹了两层蓝莓果酱,“到时候我脸上的疹子就好很多了。”
周翰越默不作声的拿起三明治,扫了一眼厨房,“张嫂不在?”
“我让她去打听消息了。”徐思沐喝了一口牛奶。
“什么消息?”周翰越看见徐思沐嘴唇一圈,带上了一圈白色的牛奶沫,就好似是长了一圈白色的胡子一样。
“就是主楼那边,听说是田夫人中毒事件有新的进展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