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了。
最后,根本就没有在表单里找到,而是在纸篓里。
申请表,已经撕的粉碎了。
徐思沐的照片也被撕成了几片。
“这是谁干的啊?”吴非也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并没有往深处想,当即就让徐思沐又填写了一张申请表,然后当场看着申请表的电子版叫了过去,封档存下来。
徐思沐站在走廊上,看着下面是士兵们在训练场负重障碍跑的身影,突然就很想陆珩。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森冷的哂笑。
徐思沐的后背汗毛竖起,第一时间就想起了听筒里那如出一辙的哂笑。
她蓦地回头,就看见一个高个子的青年,在懒散的朝着这边走过来。
他身上的迷彩,不如陆珩穿的整齐一丝不苟,拉链只拉到一半,松松垮垮,半个肩膀都露着,差着裤袋缓慢的走过来,嘴唇咬着一根黑木棒,挑着一抹邪气的笑,身上带着一丝桀骜不驯的野性。
徐思沐有一种预感,这个青年,就是给她打电话的那个人。
还没等他走过来,吴非就已经打过电话,从门口过来,一把就把徐思沐给拉过来挡在了身后。
“卢湛,你别犯浑啊!”
被叫做卢湛的青年,唇角的不屑并没有消散,只是看了她一眼,插着口袋,擦着吴非的肩膀离开。
分明看起来没有用力,却偏巧将吴非给带的向前踉跄了一下,几乎摔倒。
吴非握着栏杆,才稳住了身形,朝着卢湛的背影竖了竖中指,无声的吐出了一个字“艹。”
卢湛没回头,话音中带着一抹哂然,“就怕你艹不动。”
吴非:“……”
等到那人走远,徐思沐才问吴非。
“刚才那人是谁?”
“跟阿珩同一批进来的,日天日地日空气,简直了,没有一个能把他给制服了的,”吴非说,“后来跟阿珩干了一架,两人都受了伤,不过那次之后,他就有所收敛了,本来队里的领导都准备除他军籍了,这人太傲太野,就是也是个才,领导也惜才。”
说着,吴非不屑起来。
“什么屁才,”吴非翻了个白眼,“以后你见了他就绕道走,省的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