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为你,因为你这个活该被绑在十字架上烧死的疯女人,你把我的一切都毁了!”
眼里都是血丝、脸色通红,浑身酒气的高大鹰钩鼻男人,顶着乱蓬蓬的油腻头发,拎着半瓶劣质酒,在昏暗逼仄的小客厅里来回踱步。
一个跪坐在地上,畏缩的靠着脏兮兮布艺沙发、瘦骨嶙峋的女人,随着他重重踩在地板上的脚步声,瑟瑟发抖。
而一入梦就被困在小斯内普身体里的斯内普教授,能感觉到强烈的愤怒、不甘,与这些情绪相比,内心最深处的痛苦、悲伤,反而很容易被忽略过去。
他分不清产生这些情绪的是小斯内普,还是已经长大的自己。
“你那是什么眼神?你这小杂种!小怪物!”
托比亚·斯内普,他的亲生父亲,一边脏话连篇地咒骂着,一边摇摇晃晃地走向他所在的阴暗角落。
哈,他是小杂种,那托比亚又算是什么?
可悲、软弱、又恶心的鼻涕虫?
不管他怎么想,都影响不了还是个少年的小斯内普蜷缩起身体,准备好挨上几拳,或者几脚。
“托比亚,哦,亲爱的,求求你了,别伤害西弗,他还是个孩子……”
“走开!”
他的母亲试图阻止托比亚,却被狠狠推开,摔倒在沙发上。
“妈妈!妈妈!”
小斯内普猛地扑出角落,想要查看母亲的情况,却被托比亚揪住后领。
“放开我!你这……”
“砰!”
在焦急的小斯内普几乎要口不择言,给自己招至一顿毒打之前,就被某人暴力破开大门的巨响,打断了。
“抱歉,”单手端着一叠小蛋糕的白衣女孩,出现在门口,可爱(忽略她被绷带绑着的左眼的情况下)的歪了歪头,“我敲了很久的门,都没人来应。
所以,这是发生什么事了,需要我帮忙报警吗?”
“报警?”托比亚·斯内普松开了拽着小斯内普的手,一脸狰狞地走向门口:“你父母没告诉过你,不要多管闲事吗?”
该死,她激怒这个醉鬼了!
可恶,他还是控制不了小斯内普的身体。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