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这般野蛮做派,可不讨喜。”
萧来仪退后一步,与他拉开距离;她并非不识好歹之人,语气也没有方才那般锐利,那双丹凤眼细细打量着景珩,多了一丝无奈,“你究竟是何人?这一身伤又怎么弄的?”
看上去比她还狼狈不堪。
景珩抹去唇瓣的那抹红,轻笑,带着慵懒肆意和漠然,“倒没什么,不小心灭了一家满门,被追杀罢了。”
“好好休息罢。”
“希望再见时,你别像今日这般狼狈了。”
景珩轻轻拂袖,萧来仪只觉眼前一阵昏暗,她竭尽全力保存着一丝微弱的意识,撕下男子玄色衣袍的一角。
……
再次醒来,萧来仪气恼的狠狠拍了拍脑袋。
自己怎么就那么蠢!连最低级的迷药都能中,曾经的敏锐都哪去了!
她默默盘算着计划,任由随行侍女为她换上衣服。
出门时,张泽玉和蒋铎也已迎接在外;公主的仪仗几乎排满整个安平寺,所有值钱的物件也都按照萧来仪的指示集中到了一起准备丢弃。
两位大人面上也挂着虚伪的笑容,敷衍地行了一礼。
“殿下,到时辰了,咱们出发吧?”
蒋铎胖胖的身影微微一弯,看着堆叠在殿内的金银满是不舍,“殿下,这些珠宝,当真要扔掉?就不能捐给寺里吗?”
蒋铎一向贪财,一毛不拔是出了名的;捐给寺里,他还能偷偷派人拿回来,可扔出去了,便真的不知所踪。
萧来仪白了他一眼,“蒋大人是有几个脑袋?”
“捐给寺里,等着陛下派人来查治个欺君之罪吗?还想不想要命了?”
而且,要是捐给安平寺,那真正的景瑶公主怎么办?
这是萧来仪给她的一点报答,她不能让恩人身无分文的前去远处的县城投军。
张泽玉抬手,蒋铎立刻恭敬的退下;他淡淡的掀起眼皮,看向仪仗内正襟危坐的萧来仪,“殿下,可坐稳了。”
真当以为,公主这个位置,这般好坐吗?
“张大人放心,本公主,定然会高坐明堂,让众人仰望。”萧来仪低头俯视着他,眼底目光灼灼,带着深刻的期待和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