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您等等属下呀!”
景珩黑着脸,从暖阁的屋梁上一跃而下;皇宫也是有侍卫巡视的,便是皇子,也不敢在夜间飞檐走壁。
“主子,您理理属下啊,五公主到底怎么样了呀?”
十七紧追上前,轻功丝毫不输景珩。他是所有暗卫里武功最高的,是景珩的心腹。
就是嘴太碎,太过八卦。
景珩冷冰冰的昵着他,“你要是再多说一句话,我割了你的舌头。”
十七立刻安静下来,只是却没有半分害怕。
他瞥瞥嘴,安静了不过几秒钟便继续碎碎念,“每次都这么吓唬属下,主子您又不舍得。”
“主子您为什么总对五殿下那么凶啊?明明心里想着她怕她遭人算计也不说,偏偏说是皇后娘娘的吩咐。”
“娘娘忙着处理前朝事,哪有闲心管这些公主们之间的事啊。”
十七一路嘟嘟囔囔自言自语;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自家主子的冷漠了。
只是景珩这次却破天荒地理了他;景珩抬手,轻嗅缕过萧来仪发丝的指尖,还残留着少女发尾清幽的梅香,沁人心脾。
“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他微微弯唇,眼底神色越发复杂。
“我倒是想看看,她如何在这深宫立足;想看戏,便得先让唱戏的人尝些甜头,不是吗?”
十七疑惑地挠了挠头发,“五殿下,怎么可能斗得过那些嫔妃呀…”
后宫嫔妃,各个不是省油的灯,就连大权在握的皇后都颇为头疼;便是这次,若不是他家主子及时查到淑妃拿走了这西域催情香,也不会及时赶到。
这催情香药效极强,是能要命的。
五殿下,还真是福大命大。
……
景舒月原本就没想着惊动贵妃,小辈之间的事,她有自信能解决。
可到底知女莫若母,张贵妃知道自己女儿这心高气傲的性子,担心她出事非要跟着来。
就算女儿的算计失策,她也能博得一个仁爱慈祥的好名声,比起那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沈皇后,她这个贵妃,更有母仪天下的气度。
张贵妃带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堵在了暖阁小小的门口;萧来仪宫里的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