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般干脆果决,她垂眸,俯视着碧荷,眼底一片冰冷。
碧荷眼睛瞪圆,她不可置信地望着萧来仪,只觉心底发颤,如被人扼住咽喉一般浑身冰凉。
她后知后觉,这五殿下,竟在给她下套!一旦她不在场,前面所有的证词都会被推翻,甚至自己也会因此在御前犯下欺君之罪!
为了活命,碧荷哭着磕头,“陛下!皇后娘娘!是奴婢…奴婢看错了!”
“公主穿的是浅粉色衣裙!奴婢一时记错了!求陛下明查!”
“呵。”萧来仪瞥她一眼,“父皇,母后,这婢女犯下欺君之罪,该如何处置?”
“不!”碧荷急忙抬头,她绝望地看向张嫣然,却在她眼底看到了一抹警告和怒意。
“本公主穿的,明明是白色。”萧来仪笑着望向张贵妃,“贵妃娘娘,也可为儿臣作证;这婢女连儿臣穿的什么颜色的衣裙都不记得,所以碧荷你,根本不在现场。”
“本公主完璧之身,却被你污蔑,险些毁了声誉;本公主不信胆小如鼠的你有这样大的胆子,若非有人指使?”
她意有所指地望向张嫣然,朝上位福身,“还请父皇母后,还儿臣一个公道!”
“岂有此理!”景帝震怒,随侍的侍女内侍纷纷跪地,不敢抬头去看。
“竟敢御前扯谎,来人!还不把这犯上作乱的贱婢拖下去杖毙!”张嫣然一拍茶案,忽地起身。
她微微眯眼,看向碧荷的眼底尽是恶毒和警告;若这贱婢胆敢攀扯她,那她的家人也将无一幸免。
碧荷惶恐地被人拖走,涕泗横流;她刚要开口求饶却对上了张嫣然威胁般的目光。一想到家人,她生生克制住了求饶活命的冲动。
正当她放弃求生欲望之时,萧来仪却抬起了手。
“且慢。”
如墨色般的声音,带着沉稳和清冷,“父皇母后,儿臣被这般污蔑,若不查清这幕后主使光打死一个受人胁迫的婢女,是否有失公允?”
她眸光凌厉,望着景帝的目光很是清明,“父皇,儿臣记得…”
“碧荷似乎是贵妃娘娘送来的。”
张贵妃心跳猛然加快了一瞬;她若无其事地笑笑,满是惋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