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成了闺中密友呢。”
她刻意提及,果然,贵女们纷纷不再做声,怕触怒了景舒月。
世家皆知张贵妃和淑妃争宠,斗得不可开交;贵妃屹立不倒皆因为要制衡母族势强的淑妃,所以景帝默认她嚣张跋扈的做派。
陆清菡是淑妃的侄女,是淑妃之女六公主的表姐;细细算来,应与四公主不对付才对。
萧来仪这样说,完全是拿捏了这七寸之处;她懂如何击破人心最薄弱之处。
“你真是!”景舒月果然被激得恼怒,她咬牙切齿,看准时机一下夺过了萧来仪手中的签。
展开签的那一刻,怒容瞬间消散,只剩幸灾乐祸。
“五妹妹,原来是十七啊!就在清菡姑娘之后,怪不得你不敢说呢。”她嘲讽又得意,面容都有些许狰狞,“有清菡姑娘珠玉在前,你怕是也没胆子弹奏那些不入流的曲目了吧?”
“四皇姐慎言,妹妹的曲子都是二皇兄教的;四皇姐这样说,是嫌弃二皇兄的曲子不好?”萧来仪学着景舒月的模样,无辜地眨眨眼睛。
景舒月瞬间黑了脸;她怒极反笑,“呵,你嘴巴厉害,我说不过你。”
她笑着,上前一步,眼底尽是威胁,“不过我倒是希望五妹妹能赢下这一局,这样棋试待我胜之后,你我还可加赛一场。”
“五妹妹不会不知道吧?”景舒月笑着。惊讶地挑眉,“我的棋艺,连那些自诩天才的少年郎都不是对手;五妹妹不会以为自己一个月来的努力就能比得过我吧?”
“五妹妹是聪明人,不会这样自不量力。”景舒月笑意愈深,只是眼底深处,是浓浓的嫌恶。
萧来仪正想说些什么,夫子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响起。
“琴试校考,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