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艺比试;其中也有到了婚配年纪的少年打量着今日的姑娘们,琢磨着给哪家下聘书。
景珩斜靠着坐椅,玄色衣袍披散开来,仿佛将他整个人罩在阴霾之中,显得高深莫测又危险诡秘。
“殿下。”消失了许久的十一悄然无息地出现在他身边,“儋州传来消息,徐振贪污一事有了下落,似乎跟儋州一家商铺有关。”
“这商铺跟军营也有走私往来,且…”十一犹豫片刻,小心开口,“且这家商铺,主家是大皇子。”
景珩盘着玉佩的动作微微停顿,他冷冷扯唇,冷艳绝尘的面容划过一丝耐人寻味。
良久,他才笑着询问,“让你查的萧家姑娘,可有下落?”
十一摇头,“萧副将的女儿萧遥,杳无音信,可能早已不在人世。”
“不过说来也巧,属下查到儋州有位女将,已然立下了不少战功,也算是儋州军营里的风云人物。”
景珩微微挑眉,垂下眼帘,不知在盘算什么。
那张如妖孽般的脸蛋,似正似邪,满是危险,“那女将叫什么名字?”
“萧来仪。”十一恭敬回答,“相传她毁了容,以面具遮颜,看不清容貌;不过可以确定,她不是萧副将的女儿,大概只是个巧合。”
“巧合?”景珩笑得越发肆意,他铺开衣袖,望着不远处缓缓走向席位的萧来仪,眼底尽是探究之意,“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
“看来这儋州,得走一趟了。”
……
萧来仪处理好了伤口,在席位上吃着李楠准备的茶点。
今日的茶里,李楠放了红枣。萧来仪不爱喝苦涩的茶叶,她喝的茶,都会放些甜味的药材。
“殿下,二殿下来了。”紫苏小声提醒,有些害怕地低着头,退至一旁。
萧来仪也懒得再装,她垂眸垂着茶雾,头也不抬,“二皇兄不必客气,坐吧。”
景珩挑了挑眉,倒是没说什么;他刻意走近,示意十一将椅子搬到萧来仪身侧,贴着萧来仪坐下。
“五妹妹,你好像对琴试的成绩并不关心。”景珩单手支颐,微微偏头饶有兴致地看着萧来仪。
少女闻言表情毫无半分变化,她长长的睫翼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