婖乖巧的坐在椅子上,任由医生,替她清理伤口,碘伏的刺痛感,煞的她想流眼泪,但看着窗上倒影着的那道修长身影,她便一声不吭,咬牙忍耐。
不能白白让他觉得自己矫情,毕竟自己的态度也事关江莉莉,谁知道他会不会因为自己不好,就把江莉莉开了。
医生把她后脑勺伤口旁边的头发剃了,长长的发丝静静地躺在地上,“有没有过敏的药物?”
邱婖略微嘶哑的声音回道:“麻醉剂。”
身后的医生和叙政都一惊,只不过他比较擅长伪装自己的情绪,面上却还是没有任何表情。
医生停下手中的消毒,安慰道:“你这个口子太大,头骨都漏出来了,最少要缝个十针,不打麻醉,生缝,你能忍受吗?”
“可以!”
不可以,也不能不缝合啊,死和痛,她选择痛,活着多好啊,她还要手撕人渣。拿回父母的遗产。
门外的叙政看着她头上触目惊心的伤口,犹豫要不要进去安慰安慰她,毕竟这是生病,得有多疼,诊室安静得连蚊子飞过都能听见,却始终没有听见她的一声叫喊,她不叫喊,他这样干巴巴的走进去,安抚,好像又太尴尬。
一个不出声,一个没机会,就这样两人都安静得各不相交,直到走出诊室。
整个缝合过程持续了30分钟,她额上的细汗,不知不觉地布满了两颊,顺着耳后流下,每缝一针,就疼得她心头一震。
她从凳子上起来的那一瞬间,虚弱的一踉跄,汗水打湿了她的衣襟,脸色苍白得有些犹怜。
叙政上前一步,拉住了她的手臂,用自己的力量支撑她站稳。
“再去拍个片子,看看脑袋里有没有受伤!”
叙政快她一步,接过单子,“好!”
说完他把单子踹进兜里,轻轻把人抱起,出了诊室。
“叙总,我自己可以走。”说完她不敢直视,垂下眼眸,等待着他的回复。
邱婖是怕自己衣服上的血渍弄脏了他一看就价格不菲的西服,在来个几百万,她就真的要把自己拆开卖了。
她跟苏临河还没有离婚,跟别的男性接触,心里偷感很重,万一让别人看到了,传到苏家耳朵里,对她的计划也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