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临河阴鸷的双眸沉了下来,本来柳如媚的事就够他烦的了,现在邱婖又来逼自己。
他理直气壮的说道:“邱婖,难道我们之间除了房契,就没别的话说?”
他们那么多年的感情,像个宝一样,把她捧在手里,宠着,他这些年的付出,难道还抵消不了这个小错?他一度以为邱婖生几天气,自己哄哄就会过去,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
邱婖对他淡漠疏离的像一个陌生人。
“不谈房契,谈什么?谈爱?谈感情?你自己说的呀,我只是你的妻子,至于你的私生活,我没权干涉!”
苏临河被邱婖冷漠的语气刺痛,照现在看来,等他把房子卖了,房契拿回来,邱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跟他离婚,到时候他才是真的人财两空。
现在用房契吊着她,她想走也走不了,等他找到柳如媚,把孩子生下来,顺利继承了遗产,到时候,邱婖看在钱的份儿上也不会这样对自己冷言冷语,没准就原谅他了。
女人嘛!都爱钱,要不是爱钱,她当初也不会嫁给自己。
想通后,他阴沉的脸稍稍缓解下来,“我已经挂出去了,你再耐心等几天。”
邱婖不想跟他废话,挂了电话。
她翻了二手网,看到了苏临河挂出去的房子。曾经他们的爱巢,现在看见只觉得恶心。没有一丝留念。
转眼间到了月底,苏临河那边还是没有消息,烦人的电话却一个没少,她都是随便敷衍几句。
柳如媚也乖乖待在郊外,没敢出门。
苏仁尧没再来看过她,她也乐得清闲,在房子里养胖了不少,看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她无比安心,就等孩子生下来,她就能实现财富自由了。
另一边的苏临河,找了几波人,也没找到柳如媚。
“废物!我开那么高的工资给你们,让你们找个大肚婆都找不到!”
事发后,苏临河查了北城的机场和高铁,柳如媚确实买了票,但没登机,所以他认定,柳如媚一定还在北城,只是偷偷躲了起来。
看着手下不敢说话,半垂着脑袋,听着他训斥,苏临河松了松领结,“去查查租房信息,她总得有个地方落脚吧。”
柳如媚是安城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