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咬了她一口,抬头满嘴是血,牙齿上的鲜红血的像一头刚吃了猎物的饿狼,面目狰狞,“我让你尝尝,背叛我的下场。”
“我没有!别碰我!脏!”
邱婖眼角含泪,眼里带着恨意。
“脏?你跟我一样脏!在别的男人身下迎合,现在还跟我装清高,你真假!”
“嚓!”
邱婖身上的风衣被他撕开,露出若隐若现的肩带,和白嫩如雪的肌肤。
左侧脖颈的血流在肩头上,瞬间肩带被染红,呈现一种极致的病态美。
外套上的金属扣子落地,发出几声砸落声。
邱婖又气愤又无助,身体抖成了筛子。
苏临河双眸变得猥琐,低头舔舐在那片红上。
“别碰我!”
邱婖拼命挣扎,她越动,苏临河按得越狠,举过头顶的腕骨被捏得快要粉碎。
被他碰一下,感觉自己都洗不干净了。
满脸的嫌弃和恶心,生理性排斥,让她忍不住吐了出来。
“yueyue”
隔夜饭直接喷在苏临河身上。
苏临河起身看着身上的秽物,眉头紧蹙,瞬间没了欲望,厌弃地从邱婖身上起来,道“你就这么恶嫌弃我?”
邱婖起身用风衣把自己紧紧包裹住,擦擦嘴巴,昂起头,“对!恶心!”
苏临河看着她倔强的样子,摇着头,后退几步,从梳妆台上抽了几张纸,耷拉着脸,把肩头的黄色液体擦掉,把纸砸在邱婖的脸上:“你别后悔。”
撂下这句话,他便夺门而去。
邱婖惊魂未定,缩在角落里,抱着膝盖,直到楼下的汽车启动声走远,她才敢放声哭了起来。
婚姻到底给了女人什么?
明明是他出轨,现在还能来倒打一耙,羞辱自己。
如果让她再选一次,这辈子,她再也不会结婚,一个人孤独终老。
一想到苏临河亲了她的脖子,她就觉得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起身冲到卫生间,把自己丢进花洒下,任凭热水冲刷着身体。
她足足洗了一个小时,感觉自己快晕倒了,才从卫生间出来。
路过镜子前,她看着左侧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