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煮熟了。
她轻咳一声,声音带着微微颤抖“那个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了!”
可叙政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手中的动作,眼神看着她,语气不容置疑:“听话!”
被子里的裤子被一点点褪下。
等他把药膏擦完时,邱婖已经羞得不敢再看他一眼。
叙政回到卫生间洗手时,看着镜子里的红温的脸,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意,但很快被他平静的脸庞压了下去。
床上的邱婖听着卫生间的水声停止,立刻闭上了眼睛装睡,叙政看她一眼,没有戳破她的小伎俩,径直的走到沙发上坐下,轻轻的敲打着键盘,小鹿在胸腔地撞得让他不自觉的加快了呼吸。
经过这一次,两人的感情好像升温了不少,邱婖总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不是那么清澈了。
整个病房都充满了暧昧气氛。
出院回到岚山小院已经是立秋。
开始叙政要带她去和园休养,但邱婖很坚持,一定要回来,他也只能把人送回来,在门口留下了四个保镖。
等他和林封都走了,小院的人才敢上楼跟她一顿寒暄。
另一边的申联沛刚进到公司,就有几个股东怒气冲冲地来到她的办公室。
“申总,恒新那边到底怎么回事?一直跟我对接的那个经理,刚才说恒新接下来不打算跟我们合作!我们的货出不去了!你们都要结婚了,这是闹哪出呀?”
恒新现在是贸易出口最大的公司,一旦两边不合作,联邦堆积的货,最少要损失几十亿。
再加上申联沛一个女娃,刚回国不久,老申总就把权力全部放给她,自己跑去国外潇洒,股东们已经很不满意了,现在恒新还要把他们换掉,他们对申联沛就更不满意。
看着他们一脸愁容,申联沛眉头紧了紧,她故意把父母支去国外,就是怕叙政来申家谈退婚的事,没想到他做事那么决绝,找不到人,就制裁他们公司。
但脸上还是维持了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她淡淡说道:“几位稍安勿躁,这件事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待会儿我就亲自去恒新问清楚,一定给各位一个满意的答复,你们先出去工作吧!”
“不行!你必须当着我们的面给叙总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