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性质更严重!”
邱婖的脸色平静如常,但字里行间都没有要和解的意思,老太太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不可置信。
“邱婖,我也快80岁的人了,给你一句忠告,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事留一线,也是给自己一条退路!”
苏仁尧看老太太落了下风,也附和开口:“邱婖,你看你都能坐在这里跟我们长辈吵嘴,证明伤得也不重,你就放过临河吧,以前你在苏家的时候,我们苏家对你也不错吧!特别是老太太,把你当个宝一样疼,现在怎么把矛头指向我们了。”
“当个宝?”
邱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苏家没有一个人正眼看过她,每次去宴会,都是无尽的挖苦和讽刺,就连苏临河出轨都还要怪她,现在来当好人,真是脸都不要。
“苏家对我说的那些话,我记忆犹新!包括苏临河一次伤害我的事,我都还记得!”
老太太还想再说什么,但对上邱婖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神,一下子又想不起了。
苏仁尧见邱婖软的不吃,只能来点硬的,他沉声说道:“邱婖,现在岚山小院生意还不错啊,做餐饮生意,最看重的就是饮食安全问题,要是哪天闹出个人命什么,你手里那点钱不知道够不够赔!”
闻声邱婖猛地抬起头,对上苏仁尧威严的目光,手紧紧抓着床单。
正要开口怼他,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
未见其人先听其声。
“苏总,威胁一个小姑娘的本事倒是挺厉害的!”
苏仁尧面色铁青地回头,就撞上了叙政那双冰冷锐利的眸子。
他上次看见照片就觉得邱婖身边的那个男人有点像恒新的掌门人叙政,但只有侧脸,他不敢确认,现在看到正主了,一下子心虚得双腿发软。
脸色一变立马恭维说道:“叙总!您怎么在这儿?”
叙家在全国的势力都是排得上号的,叙家称老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他也是在外交新闻上看过一次,叙政的尊容。
叙政眼底满是轻蔑,“我出现在哪里需要跟苏总汇报吗?”
察觉到叙政的怒意,苏仁尧急忙心虚地低下头。
“我不是这个意思,叙政全球都能去,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