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小小的病房了。”
叙政越过他,把手里的早点放在床头,确定邱婖没事了,才转头的审视着眼前的苏仁尧。
“苏总!邱婖的事,就是我叙政的事,以后你们在敢在打扰他,小心你们的百年基业毁于一旦。”
苏仁尧被叙政的目光盯得后背发凉,他知道叙政在商界的铁手腕,向来说一不二,曾经红极一时的雄风集团,就是被他一个硬币收购的。
更何况他们苏氏集团还不如当年的雄风集团,想搞垮他们,对叙政来说简直轻而易举。
邱婖这死丫头,攀上叙政,算是可以在北城横着走了。
“叙总!我我知道了!”
他扭头看着邱婖说道:“邱婖,刚才是我们说错话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临河那边是他咎由自取,法院该怎么判,我们绝不说二话!”
一旁的老太太不敢置信地看着苏仁尧,点头哈腰的样子,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老花眼了,拉了一把苏仁尧:“你说什么呢?临河的事,我们”
老太太话还没说完,就被苏仁尧打断,“妈,我们出去再说!”
老太太看他害怕的样子,闭了嘴,跟着苏仁尧出了病房。
看着苏仁尧点头哈腰的样子,确实是解气,上一秒还在威胁她的人,下一秒又像个狗一样来道歉。
不过她明白,这一切不过是借助了叙政的身份而已,她自己还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小喽啰。
“那叙总,我们就先回去了,老人家身子不好,还得回去吃药!”
叙政冷冷地抬了一下手,像打发什么阿猫阿狗一样。
老太太被半推着出了病房:“你推我干什么?里面那人是谁呀?你的骨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