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
洪飞一旁解说道；“公司没有涉及直播，这次的综艺，只能跟电视台合作或者跟视频app合作，有几家电视台和视频app寄来了合同，还需要你去确认一遍。”
容千凡皱眉。“这件事，你不能处理。”
“这次方案是你提出，当然得你去决定，我个人的意见，视频app观看的人数比电视观看的要多，年轻化相对比电视前观看的要多很多，并且还能互动。”
“当然，想跟谁合作，当然由你自己决定。”
“我现在不方便去帝都。”
高考没有结束，一但去了帝都，就很难再回海城。
“为什么。”
容千凡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解释。“这件事，我交给你处理，我相信你的眼光。”
凌霆宵看了她良久，见她不解释也不追问，点头。“希望在我决定之后，你不要提出反对的意见。”
“不会。”
凌霆宵看向洪飞。“按原计划，你先去帝都。”
“是。”洪飞点头退出房间。
“你让他走了，谁照顾你。”容千凡啃着鸡腿，疑惑的看着他。
凌霆宵抽了一张纸，帮她把沾在脸上的汁汤擦掉。“不是还有你。”
“我……”容千凡摇头。“我没空，这几天还有事要处理。”
“没事，我可以跟你一起。”
容千凡见他并不是开玩笑，把啃光肉的鸡骨头扔进了垃圾桶里。“你身子不能再吹风，只能呆在酒店。”
“没关系，凡凡去哪，我就去哪。”
容千凡如何表述自己的不愿，可凌霆宵还是那句话，要跟着。
第二天，容千凡临出门前，凌霆宵一脸病气的站在门口等着她，那虚弱的连风一吹就倒的样子，最后只好无奈打电话让人来酒店。
一个上午，凌霆宵坐在客厅，看着进进出出的人，有男有女，身份各类，更加肯定他内心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