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脑子懵。
还没有消化带着刺激性的消息。
凌霆宵看着双眼放空，动作统一的洪飞，皱了一下眉，拿过他手中的合同，看了起来。
正如凡凡所说，里面没有修改，按原来的合同签的。
今早他还打算，多放百分之二给对方，如今凡凡给他省了一笔钱。
凌霆宵正在开心的时候，就听到洪飞道；
“老板，你打我一下。”
“想挨揍啊！”凌霆宵没有理他，回到位置上，在两份合同上签上自己的名字盖了公章，见洪飞还没有恢复过来，把合同拍在了他的身上。
只见洪飞叫了一声。“老板，原来容小姐是飞凡集团和千纸鹤集团的大boos，我们根本就不用找什么简总，找什么芳姐，直接找容小姐签字就行。”
凌霆宵皱眉，怎么又冒出凡凡是飞凡集团和千纸鹤集团的老板这件事来了。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说清楚一点。”
洪飞把刚刚亲眼看到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没有添加任何水份在里面。
“刚开始，我还担心容小姐被两家公司刁难，容小姐推开门走进去，脚步平稳的坐在了两家公司的人对面，然后问他们。”
“听说你们拒绝投资这次的真人秀，我的方案，跟创艺新媒体一同合作开发，你们有什么问题。”
学着容千凡说话的语气。
“没有。”又学了两家公司人说话的语气和怂样。
“那还不签字。”
“是是是，我们这就签。”
语气，态度，动作，表情，都模仿到位，就连他们签字的动作都学到了位，可想而之，刚刚的事带给他多大的震撼。
“这合同就被容小姐这么搞定了。”洪飞嘴巴啧了啧，到现在还有些不敢相信。“后来他们告诉我，容小姐是他们背后的大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