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财又漏风。鼻大无肉,眼大无神,耳大招风……吴娘子,也就你先前的婆家不懂看相,你这克夫克子又克孙的面相,放在我老家,可是倒贴嫁妆都没人敢要的呀!”
“你这烂舌头的小娼妇!我撕烂你的嘴!”
吴娘子气得要来打我,阿木将她死死拽住。
吴娘子大喊着“放开我”,母子俩你拉我扯,甚是滑稽。
我把他们送来的礼物全丢出去。
“大过年的来寻晦气!给你脸了?赶紧滚!”
吴娘子被阿木连拖带拽地往外拉,她嘴上不依不饶地嚷嚷:
“你个烂嘴毒舌的贱蹄子!被人玩儿烂了的破鞋!咱走着瞧!看日后哪个倒了八辈子霉的会娶你……”
忽闻“咚”的一声闷响,似乎是木棍子墩在地上的声音。
我看向屋外,就见慕容昊手里握着棍子,像座山似的杵在门前,他浑身泛着骇人的寒意,目光如刀子般剜着吴娘子。
不愧是征战沙场,手中沾满鲜血的武将,慕容昊不苟言笑时形如恶鬼罗刹,一个眼神就能将人震慑住。
吴娘子被唬得当即腿软,她结巴着问阿木:
“这、这个……就是、就是那个……”
阿木难堪地扶着吴娘子走出门,我寒声道:
“把东西拿走!”
阿木道:
“不了,就当是赔罪……”
我冷笑:
“我可消受不起。”
慕容昊一言不发,他用棍子一头挑起酒坛,轻巧一抛。
酒坛子擦着阿木和吴娘子的身子飞过去,咵啦一声砸在地上。
阿木绷直了身子,飞快回头瞅了一眼,扯着他老娘撒腿跑了。
被阿木母子俩这么一闹,我都顾不上与慕容昊避嫌了。
我这才想起问他:
“你怎么回来了?其他人呢?”
慕容昊掩上门,走到我身前。
“他们听戏去了,我想着孩子们有人陪,怕你在家闷得慌,便先回来了……”
他说话时,一直谨小慎微地端详着我。
我避开他视线,又问:
“你回来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