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记起了这般久远的过往。
我目光闪烁,不敢与他对视。
慕容昊继续自言自语:
“我在想,这是我以前经历过的事,还是上辈子的事呢?”
他说着说着,握住我冰冷的手,深情款款地看向我。
“还有你脚上戴的脚环,我也总觉着自己见过,芸瑶……你老实告诉我,我们是不是早就认识了?”
我僵在原地,我抽出手,良久才憋出一句:
“没……我们不认识。”
慕容昊用仿佛能把人看穿的目光凝视着我。
我心虚气短,避开他的眼神。
他徐徐道:
“总有一天,我会弄明真相的,我不会对你死心的,你是我这辈子认定的人!”
包扎好后,我步伐慌乱地走出房间。
我魂不守舍地坐在屋前的台阶上。
小佑和容宝正拿着棍子在院子里耍闹,适才的咚咚声就是他们弄出来的。
小佑跑到我身前,他玩得小脸红扑扑地。
我拿出帕子给他擦汗,他天真地问我:
“阿娘,东叔还没好吗?”
我摇头,他扁了扁嘴。
“我想他快点教我武功,我想学射箭。”
容宝附和道:
“我也想学!我长大也要射熊罴!”
我苦笑道:“好,等他痊愈就能教你们了……”
俩小子欢天喜地地走开了,我打算去找点事做做,人一旦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
我走到菜园子浇水,又见小佩闷闷不乐地蹲在兔舍旁。
我过去询问:
“小佩,怎么了?”
小佩眼红红道:
“兔妈妈和兔宝宝都走了,只剩球球一个,它好可怜。”
我看了眼兔子窝,球球就是我们原先养的那只白兔子。
它正趴在窝里啃菜叶子。
先前那野兔生了六只兔崽,窝里热热闹闹地,而今只余球球一只,确实孤单寂寥。
我摸摸小佩的头。
“兔妈妈和宝宝与球球的缘分尽了,所以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