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在孤儿院，跟你们一起过嘛。”
余芳满脸慈爱，热情道：“好好，人多更热闹点，今年过年我们一起过，真好。”
天色很快黑上来。
孤儿院灯火通明，食堂食物香味弥漫着，孩子们都排着队，挨个上前打菜，围坐在一起说说笑笑着。
秦无双看了眼碗里大锅菜，拿起筷子尝了尝，很入味很好吃，比她想象中的好吃多了。
苏晨夹了块红烧肉，直接放在她碗里。
“尝尝看，这个是卤出来再红烧的，不会太油腻，你试试看喜不喜欢吃。”
“嗯，这些都是你做得？”
“也不是，有孩子们帮忙，我一个人哪里忙得过来，他们可棒了，干活很麻利。”
秦无双怀疑自己听错了，看了看那些孩子吃得香，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岔开话题。
“嗯，他们吃得真香。”
苏晨目光温和：“是，孩子们一般一个月，才能吃一次肉，只有过年这几天，才会频繁吃肉，肯定很开心吃得香。”
“……一个月吃一次肉？”
是她幻听了嘛，这都什么时代了，怎么会有人一个月才吃一次，肉不是很便宜嘛。
秦无双看向他，面带疑惑：“为什么，肉那么便宜，孩子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为什么不能经常吃？”
苏晨神色如常，凑近她耳边低语：“老婆，上面拨款给孤儿院资金有限，再加上很多孩子要治病，没钱自然只能节省点。”
“那你当初跟我……也是因为，要给这些孩子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