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嬷嬷了,之前学规矩的时候,没少在秦嬷嬷手上吃苦头。
秦嬷嬷虽然是个老奴,但在魏夫人面前极有份量,她可不敢得罪。
魏怜心只得阴恻恻骂魏晴柔:“有什么好得意,秦平安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你这辈子注定不可能有孩子。”
说完,她像个斗胜的老母鸡,雄赳赳气昂昂,挺着平坦小腹走了。
夏喜替魏晴柔打抱不平,“夫人,她未免太过分了,要不要奴婢教训她。”
魏晴柔摇摇头,“她怀有身孕,不可轻举妄动。”
“可是奴婢咽不下这口气,一定要记下了。”夏喜撇嘴。
“好丫头,你可放心吧,”魏晴柔淡淡勾起红唇,“她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夫人怎么知道?”夏喜好奇问道。
“我看出来的。”魏晴柔淡淡笑。
“奴婢怎么看不出来?”
夏喜顺着魏晴柔的目光向远方看去,只见魏怜心和江源相携而行,看起来分外和谐,怎么会有苦日子呢?
有夫有孕,夏喜觉得,怎么看都觉得挺有盼头。
魏晴柔见她还是不懂,便笑道:“今日重阳节回门,她没有带节礼,是因为没银子了。”
“啊?那江家竟然也如此没有礼数吗?”
“是啊,那江家也是个没有礼数的。”
不仅没有礼数,反而撺掇媳妇依仗身孕,回娘家打秋风,见面先拿了银票,然后再与妻子说笑。
这个江源是何心性,已经是一目了然,分明也是个自私的凤凰男。
她是真不明白,魏怜心好歹是魏夫人亲自教养的女儿,为何就非要嫁给这种人。
中午休息时,魏晴柔照旧偷偷去看了瞎眼娘。
本来她打算听娘的话,只送了东西,人不来,但听说瞎眼娘病了,实在是放心不下。
魏晴柔进屋就闻到了满室苦药味,连忙将窗户透了一道缝,换换屋里苦涩的空气。
雪姨娘听到动静,微微侧头,“我不吃药,你们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