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大寒病症?”
王妃揪紧了帕子,“他从小娇生惯养,哪让他受过半分苦,更别说什么寒症了。”
刘妙手捋了捋山羊胡须,“那倒是奇了怪,少爷的身子骨可谓是寒到骨髓,却偏偏无任何表征,恕刘某医术不精了。”
王妃急忙追问,“这,可会妨碍子嗣?”
刘妙手顿住,“自然会。”
一句话让王妃瞬间着急了。
魏晴柔低头不语,依旧是乖巧懂事的样子,心里却在拼命呐喊:看吧看吧,我就说这不是我的问题。
秦平安也傻眼了,不是吧?这是诽谤啊诽谤,他明明精壮如虎,这庸医说他不行。
王妃急切问道,“你可能治好?”
刘妙手摇了摇头,“刘某医术有限,怕是不能根治,只能开些汤药缓解症状,却去不了根。若是不管不顾,只等那寒入心肺,会有早逝之相。”
王妃哪管他去不去根,只听到早逝二字,便即刻说道,“好好好,你快开药。”
刘妙手很快开好了药,临走前接过王妃递来的丰厚酬金,留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若不是饮食寒凉,也没受过寒症,那可能是寒毒,不过刘某的医术实在不精,不敢枉下断论。”
王妃听闻此话,愣在原地。
寒毒,也是毒,她儿子是中毒了?
秦平安满脸不耐烦,“此人是庸医,母亲莫要信他的鬼话。”
王妃脸上的笑容很牵强,安抚秦平安:“好,母亲不信他。”
到了晚上,北院的大嬷嬷端着热汤药出现在秦平安面前,魏晴柔差点没笑出来。
母亲不是说不信吗?竟是这样不信的?
魏晴柔想遍了许多伤心事,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连忙咳嗽掩饰。
“咳咳,今天的鱼有点辣。”
秦平安淡淡抬眸,认真盯着她:“这是糖醋鱼。”
哈哈哈,更好笑了怎么办,魏晴柔连忙拿起手帕,死死压着嘴角。
大嬷嬷打开食盒的第二层,露出第二碗药:“二夫人,王妃也给您熬了美容养颜的汤药,对生发养发有奇效呢。”
我也有份?魏晴柔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