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脱力的呜咽哀鸣。
“今日,岳母大人竟然给我送了十万两雪花银,我这心里惶恐不已,你可知她的主意?”
魏晴柔是知道的,自然是为了不省心的魏澜心。
但有些话却不能明说,更何况此事涉及极为敏感的圣人独子大皇子,和秦平安心里的白月光,所以魏晴柔只得装作困觉的模样。
“哈,能有什么事?母亲一贯是个心疼自家孩子的良善人,一个女婿半个儿,她呀,拿你当亲儿子看待呢。”
怕他不信,魏晴柔又补充道,“说来也是可怜,我们魏家无男儿,以后怕是无人支撑门庭。”
“夫君啊,我知道咱家门第高,不可能过继子嗣给魏家,万望你垂怜,万一魏家有难时,你愿意扶一把就好。”
“好,该是如此。”
秦平安此刻正是餍足,凡她所求,无有不应,只不过答应之后,主动说起来大皇子与魏澜心。
“我知道,你嫁给我是为了魏家,也是因为魏澜心,今日索性将底细与你说清楚。”
魏晴柔心中一凛,装睡的困意全部惊醒了。
秦平安指尖轻点柔荑安抚她,缓缓说道:“魏澜心与我堂兄私奔之事,罪大恶极,这是事关社稷,动摇国本的大事。魏家九族尽诛,亦是死不足惜。”
秦平安这话毫不夸大,那是唯一的皇子,从生下来就注定要继承大统,他就是国本,他就是整个皇族绵延权势富贵的根基。
魏澜心此举,无异与整个皇族为敌,死不足惜。
你坏我全族根基,我砍你全族,这很公平吧?
“但是,其一,魏家还算机警,将你嫁到秦家,不管怎么说,算是有了面子情,可别小瞧了这面子情,用处大着呢。”
魏晴柔展露笑容,“夫君所言极是,所谓见面三分情,我能嫁进魏家,也是魏家天大的幸事。”
“不过,你可别高兴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