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不一样的?
马车颠簸,她也颠簸。
身下的人挥汗如雨,她像一朵风雨中的花蕊,任雨水拍打浇灌蹂躏。
魏晴柔只感觉自己的腰快断了。
风雨过后,她整个人还挂在秦平安身上,任他给自己整理干净。
衣裳穿戴整齐后,秦平安把她按在怀中亲了亲。
魏晴柔累的只剩下指尖能动弹。
这混账男人,明明自己在和他说正事,他却满脑子荒唐事儿。
刚才那动静,马车晃得她自己都感觉出来了,一会儿出去她还怎么见人啊?
一想到刚才秦平安逼着她说的那些话……
什么马车上是不是滋味不一样、这回是她骑着他欺负、颠簸的好快……
魏晴柔的小脸又不争气地滚烫起来。
秦平安见她脸色绯红,掐了掐她的腰:“夫人还不满足?”
魏晴柔张嘴咬在他肩膀上。
秦平安啧了声。
“我好好和你说正事,你净胡闹。”魏晴柔瞪了他一眼,撇开头。
秦平安闷笑,拍了拍她的娇软,将人放下来。
“不是什么大事,魏澜心想做南国皇后,意南国朝臣同意吗?”
秦平安正色起来:“好端端的,南国皇帝怎么就许诺她做皇后,若真是看上了,带回去做个后妃不行?”
“魏澜心说的如此信誓旦旦,如同板上钉钉一样,那必然有蹊跷。”
魏晴柔眨了眨眼,醍醐灌顶。
是啊,她怎么没想到?
这南国帝王再喜欢魏澜心,也不可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娶一个外邦女子当皇后。
这又不是两国联姻。
魏晴柔道:“除非魏澜心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南国皇帝需要的。”
秦平安捏了捏她的脸:“算你聪明。”
“既然不想让魏澜心嫁到南国,那就要弄清楚,对方到底看中了魏澜心什么。”
“这事,交给你夫君我去查。”
听秦平安这么说,魏晴柔也就放下心来。
二人回了王府,和敦亲王、王妃一同用了晚膳,才各自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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