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彦说话像吵架,一字一句清清楚楚传到宫新月耳朵里,吓得她心脏发颤。
那哥们一脸懵逼:“弘彦,你说的这是谁啊?可别一竿子打翻整船人。”
“我说谁不重要,关键是我未婚妻这一段时间不安心。哥们,我走了,没事再过来找你聊。”
褚弘彦甩甩头发走了,其实他的头发一点都不长,一点都不乱,他故意耍帅。留下一脸懵逼的那哥们,后来对上号了,宫新月是褚弘彦未婚妻的前夫的现任老婆,说的人不正是收电费的宫新月吗?懂了,褚弘彦故意这么大声,这是过来敲山震虎,自己被摆了一道,成了那座山啊还是那根鼓槌?不对,他成了个棒槌。那哥们咬牙切齿地说:“这个可恶的褚弘彦,改天一定让他请酒。”
那哥们说着赶紧关上门,恐怕宫新月找上门来。他可不敢惹宫新月,谁不知道她是行政科里的红人。弄不好自己就要被发配到井下劳动,他可不想,好不容易调上来,再下去永远别想上来了。
隔壁的宫新月吓了一跳:我打史雨琛的头他肯定知道了,他要和我拼命。那个小子家里有钱,随便找个人报复我一下可怎么得了!
褚弘彦回到学校就到了下班时间,他打卡回到车上,等着于如嫣过来。于如嫣急匆匆地跑过来。褚弘彦喊道::“老婆,你慢点,不着急,你看你跑起来胸前的两个大馒头一颤一颤的,让人看了想入非非。”
于如嫣系上安全带打了褚弘彦一下骂道:“臭流氓,谁像你色咪咪地专门往那里看!”
两个人打着嘴仗上路了。今天是周五,于如嫣要见到自己的宝贝了,她兴奋得嘴巴合不拢。
褚弘彦一边开车一边说:“老婆,你知道我刚才干什么了?”
“干什么了?挣钱去了?结算这个月的收入?”
“都不是,我去敲打宫新月了。”褚弘彦把自己的壮举说了一遍。于如嫣认真地听着,觉得褚弘彦为自己出了一口恶气,褚弘彦就是自己和儿子的护身符,是她的大树,有了他,她可以安心地当个公主。
“谢谢你!我正不知道怎么敲打她呢。她可以不爱,但不能伤害!”于如嫣说道。
褚弘彦说:“雨琛这么可爱的孩子,伤害他天理难容!老婆,我今晚可能去北京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