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玉康给你带过来可好?”
“不用了玉宁姐,我哥已经给我送了药来,你看。”
抬起爪子把手里的瓷瓶子挥了挥,还想多唠几句闲嗑,就被他亲哥一把扒拉到了身后的位置上坐好。
“你安生的在学堂上听夫子讲学,莫要再淘气瞎胡闹。若是再敢口无遮拦的胡乱生事,我饶不了你。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
这拖着长长尾巴的心不甘情不愿,把他哥气的立刻打算拂袖而去。刚抬起腿,就看见门外又立着一袭雪青色的纤细身影。
李砚修立刻柔和了眉眼间的气恼,走过去的步伐快了些许,眼神也略有些雀跃。
“紫樱姐,你怎么也过来了?”
宋紫樱看了看他,眼底的笑容很温柔,抬手将一只小巧精致的白瓷瓶递过来。
“昨日呈修和晚妹妹似乎都受了伤的样子,正好我家里还有一些清玉膏,便想着送一些过来,看看他们用不用的上。”
“哼,无事献殷勤,可显着你贤惠温良了!”
常玉宁臭着一张脸走过来,看见宋紫樱那虚伪的样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哪个要你来多事?我自然会给小四送伤药过来的,要你操什么闲心?”
“常二姑娘,舍弟的伤似乎也与你无关吧?自有我这当兄长的操心,也无需劳烦姑娘费神!”
李砚修一反方才温柔贵公子的形象,张口便冷声怼了回去,把常玉宁气的不行。
“砚修哥哥,我又说什么了?你为什么每次都要帮着她说话?”
看看那虚伪女人眉梢眼角的笑,好像是在跟自己示威一般,常玉宁气的口不择言。
“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惦记着旁人盘子里的,你到底是有多大的胃口?”
“玉宁妹妹何出此言?”
宋紫樱无奈的轻声叹了口气。
“我不过就是来给弟弟妹妹们送个伤药罢了,如何就能招来你这顿指责抱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