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大裕的官员,你们都是朝廷的人。孤自认待人并不像父皇那般严苛,可也绝没有为朝廷为百姓豢养硕鼠的爱好。
他若是动的不多,你就让他砸锅卖铁的给我补上。他若是动的多了,那就让他老曾家满门拿命给我补上!”
“太子!”
“唤孤有何用?一些不该来求的人情就莫要随便张口,还望平国公心中有些分寸才好。”
每一句都毫不留情,把平国公气的怒火在眼底上下直翻腾。
“老夫是为了你好!你如今是已经长成的储君,只会让皇上处处提防着。更何况你上有兄长下有亲弟,他们个个都有那个立场来抢你手中的东西!
若是咱们手底下不收拢些势力,日后若是哪天皇上换了心思,你哪有招架之力啊?我的太子殿下!”
太子面无表情沉默不语,屋里只能听到平国公还在痛心疾首的苦口婆心。
“老臣是你的岳父,你与我女儿从小到大竹马青梅的情分,我难道会不盼着你好吗?
哪怕就是从利益这一方面来说,我也肯定日夜盼望着你能顺利上位,好让我也能当上一回国丈风光风光。
老臣怎么可能对殿下有二心?
砚修哇,我对你的全心全意维护,就跟江怀良对李呈修的袒护是一样的呀,你到底知不知道?”
太子眼神微黯,悠悠的叹了口气。
“岳父,我自然知晓你的忠心。
可朝堂之上最忌结党营私,更何况我大裕底蕴不丰。若是我真如你所言只顾着培养自己手底下的势力,而不去管朝政是否清明,黎民百姓是否遭殃。
那孤这当的是什么储君?”
平国公嘴唇微动还想再说点什么,太子一脸凝重的摆了摆手。
“不必再说了,此事没得商量。若查出曾庆朝果然有问题,到时候别问父皇会不会饶过他,孤也断断不会容他!”
平国公见太子态度如此坚决,知道这事儿怕是不能善了,最终只能无功而返。
等人走了以后,太子独自一个在殿内沉思良久。他在琢磨这件事情里,宋家又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不可否认宋青山刚才说的有一些是真话,他确实是日夜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