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就是你!还敢觊觎君王权柄了,李老二你飘了呀你?”
“呵,一片好心还被你当成驴肝肺了?真是从小到大都分不清楚个好赖人!告辞!”
李老二也扭头就走。
“哼,驴肝肺就驴肝肺,包裹的再花里胡哨你也不是个啥好饼!”
气哼哼的转回奏折堆里苦逼的坐下,扭头瞅了瞅,欲哭无泪。
我的面前有两堆活儿,一堆大概是我的,另一堆大概也是我的。
左手非常讲义气的狠狠抱紧右手,说啥也不忍心把好哥们就这么推进苦海。君子动口不动手,已经是他最后的倔强。
“四哥,要没什么事儿的话,那,那我也先走了?”
李老五小心翼翼的询问,然后招来他四哥阴恻恻的挑唇一笑。
“你敢走一个试试看?”
“……不是,他俩都能走了我凭什么不能走?”
“凭我是你哥!少废话,赶紧的过来干活儿!”
“我不!”
非常懂得心疼自己小命的李老五,可怜兮兮的抱紧了弱小的自己,着急忙慌学虾子往后连退了好多步,直接退到门口才抖着狗胆反驳。
“老五的命也是命啊,不能因为我最小你们就都不拿我当盘正经菜!
我记得我也是个地地道道的王爷来着,王爷可不能沾染奏折觊觎君王权柄。
皇上,臣先告退了!”
话落,人溜。
一群不是人的兄弟哇,一点道义都不讲!果然不是一个爹娘生的就是靠不住,李呈修想起自己的太子哥,眼里一片湿热。
牙一咬眼一闭,哆嗦着爪子翻开奏折拎起笔,开始了高级牛马的一生。
日头从窗户边边上往里瞅了一眼,就看见那新任之君正抓耳挠腮的一边干活儿一边骂骂咧咧。它也跟着憋屈的叹了好几口气,然后赶紧去后宫里通知皇后娘娘。
凤鸣宫中。
江晚放下笔合上帐册,已经在桌前忙活了一上午,好不容易才把宫务处理了个差不多,她撑着腰站起来在屋里活动活动。
红珠非常及时的送上一盅汤水。
“娘娘,方才炖好的银耳红枣羹,冷热正适口您赶紧吃一点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