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克曼先生,你那箱阿兹特克金币花完了吗?”齐迈问道。
皮克曼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
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旧日邻居阴恻恻的怒容,吓得一哆嗦。
“齐老弟,原来是你啊……这里面一定是有点误会,您能不能先把剑收起来。
刀剑无眼,何况是您这把削铁如泥的宝剑。我受点伤不打紧,但我的脏血弄脏您的剑可就不好了。”
齐迈眼睛瞪得大大的。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谄媚本事比他还厉害的人。
尤可闻言也是掩嘴轻笑,忍俊不禁。
“看来你还记得我是谁,这就好办了。只要你老老实实说是谁指示你画这本漫画的,我还能看在我们做了多年邻居的情分上,饶你一马。
不然,我可是会把你送去执法局的。进了执法局,以你活尸的身份,会是什么下场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尤可笑着点了点头,夫唱妇随道:“你要是不说的话,那我们可就要去问艾莉绮小姐了。
皮克曼先生,你也不想艾莉绮小姐被打扰吧。”
“啊这。”皮克曼看看二人,又瞧瞧漫画封面上和尤可几乎一模一样的少女。
他自知理亏,叹了口气:“请两位不要为难我,我答应了客户要保密的。”
“果然是有人指使你按照我和学姐的脸画漫!指使者到底是谁,快点老实交代。”
“对不起,我不能说!这事关我的职业操守,我绝对不能透露金主的信息!”
“不能透露是吧。”
齐迈用控梦术捏出一杆烧红的烙铁:“我看你是想挨棍子了。”
皮克曼惊慌失措,他的身体如同一滩受惊的淤泥,软不拉叽的同时,身体每个部位都想独自逃走。
“请等一下!我确实不能透露金主的信息……
但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我有记录每笔大额交易的习惯。
同时我每次招待一位大金主,就会为她们画一副画像,自己留作纪念。
然后呢,两位今天将我拖到这间休息室里,碰巧搜了我的身,碰巧取走了画像和账本……”
皮克曼瞬间认怂。
齐迈抹去烙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