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您上香了。然哥儿,给你祖爷爷说两句,让他放心。”
然哥儿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带着少年独有的傲气:“祖爷爷,我是然哥儿,您别信那个什么臭道士的话!我上个月满十八岁了,现在身子骨好得很哩!您别看我长得瘦啊,可我有劲儿得很嘞!”
就在他说话的同时,不知从哪儿飞来一只白色的蝴蝶,它翩翩起舞,最后落在少年的肩膀上。
少年眨巴着清澈的眼睛,视线却瞄向停在肩膀上的蝴蝶:“爷爷,您看,蝴蝶!”
“这年头外面连个虫都没得,哪儿来的蝴”
“蝴蝶!!”
爷孙俩对视一眼。
“爹?”
“祖爷爷?”
那蝴蝶围绕着两人飞了一圈,在王族长面前原地扇了扇翅膀,又稳稳地停在王族长的头顶,两个翅膀一扇一扇的,最后依依不舍地飞走了。
王族长嘴唇哆嗦着,老泪彻底滚出眼眶,带着然哥儿跪地磕了三个响头。
“爹,一路走好!”
“一路走好啊!”
他们看不到,可是白雀能看到。
王祖爷爷用手慈爱地抚摸着然哥儿的脸,最后转身消失在山林中,没有再跟着白吉祥了。
王族长用袖口拭泪,被然哥儿扶着站起身来,看到一直默默站在一边的白雀,忍不住问:“大丫,刚才?”
“是的,刚刚是祖爷爷,他应该是安心了,已经走了,去投胎轮回了。”
王族长不由得高看了白雀一眼,这个小姑娘,看到鬼啊魂的居然一点都不害怕,淡定从容得像是个老道,以后定是个人物啊!
他道:“闺女,今日这事冤有头债有主,跟你们村的人无关,我只找白吉祥一家。”
白雀点点头,心里乐开了花。
若是可以,她真想放一挂鞭炮。
那家子老鼠屎终于要被赶出去啰!
王族长说话算话,没有再找白家村人的麻烦,而是将愤怒发泄在白吉祥和他的四个儿子身上。
他先带着族人打了五人一顿,又按着几人的手,就着他们的鲜血签了一份认罪书以及欠条。
认罪书将他们做的盗墓之事写得清楚,日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