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字还没说出口,白雀赶紧掐诀给虎哥手动闭麦。
于是虎哥张着嘴啊啊呜呜,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来。他口不能言,辩解无望,瞬间心如死灰。
这下是要玩完了!
狼哥听着她吭哧吭哧半天没说出话来,眼神更加阴鸷了,他伸出手,想去摸摸白雀的脸,他总觉得那张脸的下面,仿佛是另一个人的灵魂。
就在这时,白雀出声了:“二哥今日是怎么了,莫不是舍不得这丫头?要不一会给你送过去?”
豹哥斜靠在座位上,闻言噗嗤一笑出声来:“哈哈哈,原来狼哥你喜欢这种干瘪身材的?”
狼哥的手猛地缩回来,瞪了虎哥豹哥一眼,拂袖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哼,管她是被谁附身了!
只要有血献祭便是。
看着狼哥离去的背影,虎哥彻底绝望了。
吊桩被一次又一次地拉动,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虎哥已经奄奄一息了。
豹哥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先是朝放置在木驴身下的木盆看去,里面已经接了五分之一的血液了:“这小丫头的血还真不少。哈哈!”
说完,他又伸手在虎哥鼻子前探了探:“还有口气,接下来该梳洗了吧!哈哈!”
很快,就有人把脸色惨白的虎哥抬到了梳洗的用具面前。
梳洗这种刑罚十分残忍,先是用滚烫的水烫熟人后背上的肉,然后再用铁梳子一下又一下去刮已经烫熟的人肉,直到这人的肉被铁梳全部刮下来,活活痛死。
白雀看了眼虎哥,他身上的换身符时间也差不多了。
趁着大家烧水混乱的空档,她隔空打出了一道复原符在虎哥身上,这符咒能帮人恢复到半个时辰前的样子,在外人看来,虎哥除了面色苍白又痛苦外,和平时并无两样。
同时,她借机打出第二张换身符,将自己和四大当家的老大——豺哥对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