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你找的不是高手吗?为什么那俩小崽子还没死!”
余清雷闪躲了两下:“娘!你捏我作甚!”
方氏歇斯底里,像是得了失心疯,拧了他一把又一把:“你要是除掉了他们,哪还有这么多事!现在全完了,全完了!”
余清雷本就心焦如火,被拧得也冒火了,恼怒骂道:“您还说我,您不是说赵员杀掉芙儿外没问题吗!不是说威风寨除掉清然没问题吗!您不是也没杀得了他们吗?”
七叔在外面敲门。
“方氏,二少爷,老爷请你去陶然院。”
方氏?
他叫自己方氏?
戴了三十年贤妻良母的面具,终于被撕开了。
方氏腿脚一软,彻底晕死过去。
余碧泉想搀扶亲娘,却被带着一起摔倒在地,后脑勺磕在地板上,流了一地的血,不省人事。
七叔推开门,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叫来丫鬟服侍,有对余清雷道:“既然方氏不舒服,就先叫府医来看看,二少爷,请吧!”
余清雷浑浑噩噩来到陶然院。
他看到父亲虽还坐在床上,可比前两日精神多了。
“父、父亲。”
余老爷放下手中的药碗,浑浊的眼睛里射出严厉的光芒。
“你可知我叫你来所为何事?”
余清雷冷汗涔涔,心跳如鼓。
这些年,他跟父亲做生意,知道父亲对待背叛算计之人有多狠心。无论如何,母亲是逃不过责罚了,能留下一命都是好的了。
若是母亲愿意揽下所有事情,那他的罪名就会小很多。
只要他过好了,私下里再帮扶着娘亲就是了。
他艰难开口:“儿子,知道。母亲做错了事,儿子也是劝过的,只可惜没有劝解成功,让大哥和妹妹受苦了。”
“我不信这里没有你的手笔。”
余清雷抬起头来:“父亲!我绝不可能干出残害手足之事。”
余老爷苍老的面庞上露出一丝苦涩。
原本他还想给这个二儿子最后一次机会。
若是他从实招来,他或许会心软一回,只是将他驱除出余家,留他一条性命,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