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来说,偷藏几个银子是可能的,可用屎和死畜来糊弄他,不太可能。
他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用丝帕细细擦拭着右手,眼神凌厉扫视跪在面前的十几人:“今日除了你们,还有谁接触过这些钱袋子?”
还有谁?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他们今日宰了个大的,心情大好,全都在喝酒庆祝,喝得有点多了,哪记得还有谁。
张管家看着他们醉醺醺的状态,恨不得全都打死,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暴怒的状态。
今日这各种税加在一起至少有一、二百两。
现在全都没了!
“我给你们三日时间去查是谁偷的,把他的手剁了给我送过来!若是送不过来,三日后,我剁你们的手!”
“是是!”
醉汉们擦着额头的汗,赶紧退了出去。
大家商量之下,决定先查查那贼人。
若是能查到最好。
若是查不到,就去随便寻一人剁了手交差,至于那一百八十五两银子
羊毛自然是出在羊身上。
他们已经知道那群逃荒的定居在流民村,去闹一闹,找个噱头再磨出个一百多两,应该不成问题。
定居流民村的第一日。
太阳升起,是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
此时已经是九月底,清晨的微风吹在人的身上,透出丝丝的凉意。
昨晚,白家人在废墟上找了个平坦的地方,打地铺睡的,同时交代艳鬼和黄皮子站岗放哨。
只是公不离婆,称不离砣。
艳鬼强烈要求带上冯宴之一起,美其名曰,多一个鬼多一双眼睛,多一双眼睛能多发现一个敌人。
白雀也懒得管,放了冯宴之出来,交代他们不要离开太远,否则会被黑白无常发现抓走。
好在一夜无事。
今日一早,白富贵带着俩儿子便开始收拾自己的这块断壁残垣,有几个离得近的村民也过来帮忙。
他们选的这栋(块)房(废)子(墟),虽然被毁得彻底,但上面还是有很多的石块砖块横梁木头,加上占地面积不小,若是全部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