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的所有线索先告诉魏老爷。”
张管事走了。
陆无忧忙到亥时也下了值,他先是去酒肆打了半斤酒,然后一路喝一路往回走,喝到家门口的时候,已经是半醉的状态了。
路上遇到两个邻居,陆无忧还主动打了个招呼。
邻居惶恐的行了个礼,等到陆无忧走远了,年轻一点的男子伸手在鼻子面前扇了扇,满脸嫌弃和鄙夷。
“表叔,就他还是状元?是咋考上的,喝酒在梦里考上的吧?”
年纪大一点的男子拍了他一下,又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摇摇晃晃的身影:“人家十八岁就是状元了,是有些真才实学在身上的,只是现在哎!”
年轻男子更气愤了,他啐了一口:“呸,什么真才实学,衙门不去衙门!天天喝大酒!我看就是狗官一个!我那天还瞧见魏家管事往他家送小姑娘,瘦瘦小小的才十岁左右,就被这狗官玩弄,呸!!迟早要下地狱!”
“嘘,你小点声!”
两人渐渐走远。
白雀跟在陆无忧的后面,回到了他的住处,一个三进的小院。
迎出来的是一个少妇,年约二十五岁左右,身形单薄,面容憔悴,她有些紧张的左右张望了下,确定身后没人跟着,这才松了口气。
等到大门关上,她担忧地接过酒囊:“昨日唤你去衙门是什么大事?我听说林云那狗东西昨晚被烧死了?”
陆无忧扶着少妇慢慢往里走:“烧死的不是林云。”
少妇疑惑:“不是他?”
陆无忧摇摇头,非常肯定地道:“不是,我给他下了毒,若真的是他,仵作不会验不出。”
“那那人是谁?”
“是他府上的小厮。”
“你怎么知道?”
“人数不对,但我瞒下来了。”陆无忧抬脚跨上阶梯。
少妇嘴唇紧抿,面上满是隐忍的不满:“你为何要帮他瞒?你忘了他是咱们的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