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了之后,不仅吊儿郎当的全部承认了,甚至还道:“你这就没意思了,我和你闺女一夜夫妻百夜恩,你这做丈母娘的怎还为难起女婿来了呢!”
陆无忧一听他如此嚣张,立刻命人打了他二十个板子再说话。
刘二倒是不怕,他一脸痞相趴在老虎凳上。
一副我背后有人,你惹不起,这板子你可以打,但是你打了,我怕你官位不保的样子。
衙役也不敢动手,陆无忧索性直接审案,然后快刀斩乱麻,判了斩立决。
说到这里,陆无忧深深叹了一口气:“我刚来雁城的第一日,就收到了魏家的请帖,但我特意没接。虽然来之前就受到过同僚警告,可却没太在意,毕竟地头蛇哪里都有,只是没想到这里如此黑暗。”
“当时也确实也是年轻,想着新官上任三把火,若是我不发威,难不成真要在魏家手底下讨生活?况且这刘二是真真该死!死上百遍千遍都不为过!我知事情要是拖,魏家的人定会赶来,说不定这事就要不了了之,于是我直接让刽子手在衙门门口斩杀了刘二。”
这下捅了马蜂窝。
人刚死,气喘吁吁的县丞林云就赶来了。
他也没想到陆无忧这么猛,妇人刚进来没两个时辰,刘二刚抓进去一个时辰,人就被当场杀了。
他气的脖子都红了,撂下一句有你好果子吃,就走了。
于是,刘二死的当天下午,妇人在回家路上被人掳走,三天后被人发现死在水渠里,四肢不全,估计是被猛兽撕咬造成的。
而陆大人也迎来了魏家的报复。
对于魏家来说,新来的县令不能为己所用,那就整死,再让上面派一个下来。
陆母那段时间恰巧生病,原本就是个很简单的风寒,服用两剂药就能好转,可不知为何久久不愈,反而越来越严重,身子疼痛不止的同时,还慢慢开始腐烂,脸上和身上的皮肤,像是蜡烛一般,慢慢融化,陆母疼得日夜惨叫,他也请遍了雁城名医,可却无人能治,最后活活痛死。
他知道母亲的病绝不致命,一定是魏家人在药里做了手脚,下了毒,才会导致母亲受罪而死,而他后面请了那么多大夫,无一人敢告诉他实情。
而同时他夫人也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