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
“五”吴氏转身对大夫道:“您行行好,咱们现在银子不够,我们只有五两银子,您先开药,我们先欠着,打欠条,等过段日子一定分文不少还给您!您看成吗?”
大夫立刻拒绝。
若是熟门熟路的乡亲,他可能会答应,可这刚搬来的外乡人,谁知道他还不还?现在他那赊账本上还有一百多两银子的药材费没要回来呢!
“你们只有五两银子,我便只能抓五两银子的药,毕竟我也要维持生计。老夫给你们个建议,要么,抓药治那个最严重的,要么,抓药治那几个症状轻的,你们自己选吧!”
此话一出。
让吴氏很是为难。她看着几个孙子一个个脸色通红,发热气喘的样子,心如刀割。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谁都不想放弃。
大儿媳立刻跪下来求道:“爹,他们几个症状轻,说不定不用吃药就能好,可家心都病成这样了!不吃药熬不过去的呀!”
二儿媳妇也跪了下来,她的两个儿子都感染了风寒:“爹,白明白辉现在虽然情况不严重,可说不定明日就会严重起来,您想啊!前日家心是不是也不严重?况且,大夫,我且问一句,家心用药后,是一定能好起来吗?”
“老夫不敢打这个包票。”
“您看,大夫都不敢打包票,万一这五两银子花出去,是打水漂了呢?”
大儿媳一听,怒斥道:“好你个刘氏,你诅咒我儿,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她扑上去厮打二儿媳妇,两人你抓我头发,我踹你膝盖,扭打在一起。
大家都去拉架,一片混乱。
肖寡妇见状,趁机挤到白吉祥身边,哭哭啼啼道:“老爷,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我女儿没了,我也不活了。”
肖寡妇虽然平时对女儿没有好脸,但那也是从自己肚皮里爬出来的,能救,她自然要救,最关键的是,那是她叉开腿赚的银子!自然要先救她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