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肯大度了。
虽然出了一点小插曲,好在段霞这个麻烦倒是解决了。
之后,华清每年的赡养费都是打到她的银行卡里,根本不给她见面的机会。
眼见华清的事业越做越大,而自己每年只能拿两万的赡养费,段霞心中无比懊悔当初劝说他去给苟子天顶雷。
如果没发生那些事情,自己真成了贵妇人了。
几年后的一天傍晚,她蹲在华清小区门口,想让华清多给一些赡养费,华清冷冷地说道:
“你法院告吧。”
“你能告赢的话,法院让我给多少,我就给多少。”
段霞心里清楚的很,华清公司可是有专业的律师团队,打起官司,她根本没有胜算,终是没有去起诉。
一天早上,苟子天正在床上懒洋洋地睡觉,被人推了一下:
“还不赶紧起床?要查房了。”
苟子天迷迷糊糊睁开了眼,有些诧异:
“什么查房?”
“咦?你是谁?这是哪里?”
他瞬间睡意全无,猛地坐了起来,四顾望去,失声惊叫了起来:
“这是…监狱?”
“恭喜你,答对了。”室友一脸讽刺地看着他:
“装尼玛的装。”
“你特么都来三年了,自己在哪会不清楚?”
苟子天顿时打了个寒颤:
“这怎么可能?”
自己昨天晚上尽情k歌之后,明明和ktv一个勾人的小公举共度了销魂的一夜,怎么醒来就待在监狱了?
难道是昨天晚上酒喝多了,还没有醒?
这一切都是做梦?
他狠狠地扇了自己几个大耳刮子,终于确定这不是做梦。
这一切让他毛骨悚然。
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一股磅礴地记忆涌入他的脑海,仔细查看一番后,他感觉从头冷到脚,脸色变得惨如白纸:
“我的人生被偷走了?”
他把自己原本的人生经历和现在新涌入的记忆做对比,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冒充华清去上大学。
也没有夺了他的鲜花农场,确切地说,华清居然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