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能赢,也不只过让华清换回正常摄像头而已。
华清白了他一眼:
“说回正事。”
“你破坏我家的电表,水表,水管,这些该怎么算?”
新垣茂气得胃疼,他自己家被华清夜闯,丢了几扇门,事情没有一点着落。
现在,自己只不过破坏了华清家电表,水表,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居然还被华清用监控给坐实了。
当着帽子叔叔的面,他又不好发作,只好道:
“赔你就是。”
这点小钱肯定不够立案的,帽子叔叔问了问正在维修的工人,让他们估了下物料费和人工费。
两人重新加回某信好友,新垣茂给华清转了钱。
华清收了钱后,两人立马又把对方给删除了。
帽子叔叔给两人讲了一番大道理,让他们两家和平相处,不要再整幺蛾子。
华清摊了摊手:
“我倒是没有什么意见。”
“相信您也听说过,我这房子的上一任房主被他气跑的事情吧。”
“所以,关键看他。”
新垣茂急忙争辩:
“他们想搬到哪住,去哪住,关我屁事。”
“你不要往我头上泼脏水。”
帽子叔叔们见两人水火不容的样子,估计他们是和平不了,摇头叹息着走了。
一周后,房子的气味散的差不多后,新垣茂和萧容鱼从酒店回了家。
两人发现家中wifi无法连接,起初以为是网络故障,但检查后发现路由器插头完好无损,尝试重启也无济于事。
新垣茂眉头紧锁,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他试着开了下灯,却发现灯光并未如预期般亮起。
新垣茂立刻警觉,这很可能是华清的报复行为。
他急忙冲出家门,直奔楼道的电表箱而去。
当他看到电闸正常合着时,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以为是虚惊一场。
然而,当他查看手机上的电费账户时,却发现并没有欠费,这让他困惑不已。
回到家后,洗手间传来了萧容鱼焦急的声音:
“老公,水也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