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你什么关系,不用我说吧,你非得给我个说法不行!”
“不然的话,我咽不下这口气!”
孙鸣远大声质问赵梅,非要赵梅给个说法不行。
“孙鸣远,亏你好意思找我算账,亏你好意思说出这番话来?”
“我们之前都已经说好了,你在曲阳市混不下去,求我帮你借调出去,我已经答应了,更帮你操作好了一切,你等着去海城就是。”
“可你倒好,看到曲阳市有机会,立即上蹿下跳,想留在海城,想爬上曲阳市市长宝座,完全无视我们之间的约定。”
“当初是你在曲阳市混不下去,苦苦哀求我,让我帮你调走,结果你却做这样的事情,把我赵梅,把我们赵家的一番苦心当成什么了?”
“我告诉你,别说曲阳市市长没了,就算是望东省的省委组织部找你谈话,有意提拔你,你也必须给我拒绝了,必须按照之前的约定,去海城赴任!”
“否则的话,千万别怪我不客气!”
“还有啊,你别忘了曲阳市倒下的只是秦厚德,不是丁力,你想留下,也没那么容易!”
赵梅一番痛斥,听到她的话,孙鸣远渐渐冷静了下来。
对,是他在曲阳市混不下去,被丁力打压的像是狗一样,才被迫求赵梅把他操作调走。
可此一时彼一时啊。
那时候曲阳市一切都太平,现在曲阳市官场大地震,市长秦厚德被双开,这正是自己进步的机会,他哪里肯放弃。
思来想去,孙鸣远道:“老婆,老婆你听我说,我们再怎么说也是夫妻,感情总比外人深厚吧。如今曲阳市的情况对我来说是个天大的好机会,我求你就让我留下吧,我说什么也要留下来争一下市长宝座!”
“这么说来,你是要和我还有我们赵家撕破脸了!”
“那好,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以后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孙鸣远吓了一跳,快语道:“别,别啊,老婆你别这样,我只是想留下来,但决定权在你。我去哪里,我听你的还不行。我去海城,我一定去海城……”
不甘心啊,孙鸣远太不甘心了,可偏偏不敢真的得罪死赵梅。
毕竟自己能有今时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