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一声低语从嘶哑的喉间发出,浓浓的满足和愉悦漾在心田。蓝忘机低头吻了吻那人黑发,轻声自语:“魏婴,你是我的了,永生永世都是我的了。”
似乎心灵感应,那人却是忽然身体蹭了蹭,一条腿盘上了蓝忘机身体,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小古板,看你还跑!你是魏婴的了,永远都是魏婴的了。”
“魏婴,我不跑,永生永世都不会跑。”
“咚咚”几声轻缓的叩门声。
蓝忘机低头看了看身上的人,将手掌放在了那人耳朵上,沉声道:“何事?”
跑堂的声音随之而来:“客官,午膳给您送来了,还有您的房间要不要打扫?”
好一会,跑堂几乎都想离开了,忽地房门“咯吱”打开,一个白衣人立在房门口。虽然头发略有些凌乱,衣衫也勉强算是工整,可是依然难掩浑身逼人的贵气和绝美的容颜。
跑堂呆了一呆,半晌方才结巴道:“客,客官,你的午膳,你看是不是……”
“多谢!”蓝忘机伸手接过食盒,依然纹丝不动。
跑堂很快回神,一边努力瞄向屋内,一边满脸堆笑道:“客官,你还有什么需要?”
蓝忘机微一沉吟,跑堂却是突然瞠目结舌,双脚不由自主的迈向屋内。
房间里这是发生抢劫了吗?满地水几乎将整个房间的地板都淹没,而那个洗澡用的木桶已经不翼而飞,徒留下满地的木板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客官,您,您这是,这是怎么了?这,这是我们的……桶?”跑堂站在一堆木板面前,一脸不可思议。
“抱歉!”蓝忘机波澜不惊,清冷的声音虽然是道歉,但却是浓浓的拒人于千里。
“无,无妨!”跑堂咽了咽口水。又下意识的转头看了看,直到榻上那个侧身向里躺着的身影映入眼帘,跑堂目光微微停留,禁不住伸长脖颈多看了一眼。
好像两道皮鞭“刷”的扫了过来,跑堂莫名打了一个冷战,当转头对上白衣人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尤其是冷嗖嗖的目光,更是一哆嗦,忙不迭的收回目光,垂下脑袋,结巴道:“客……客官,可还有其他吩咐?”
蓝忘机波澜不惊道:“麻烦给换个房间,这间屋子所损我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