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可耐地拥住她,念着她昨晚初次侍寝,小声问道:“昨晚可有伤到你?”
想着那小电影的激烈战况,贺北熠能问出这句话并不奇怪,黎允烟低下头,羞羞怯怯地说道:“陛下都不怜惜臣妾的!”
贺北熠畅快地笑出声,大男子主义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个用力便将她压进了榻里。
“朕今晚就好好地怜惜烟儿。”
房梁上的影淮握紧了拳头,她今晚没了药,等事情过后,应该会哭吧?
想到她昨晚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影淮的喉头就是一紧,心中竟涌起了愧疚。
他闭上双眼,不忍心再看,却不料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响。
睁开眼一看,陛下正如昨晚一样,被她从身上推了开来。
他无心去细想心里的那股松了口气的感觉,本能地飞身上前,去试探贺北熠的鼻息。
还好,只是昏迷。
不对?
“你怎么还有药?”
黎允烟坐起身来,抬手将垂在胸前的头丝全部拢至身后,露出了一片精致的锁骨,还有几抹刺眼的红痕。
她赤着脚走至他的身旁,声音细声细气,“只剩最后一颗了。”
她站得太近,一股好闻的馨香钻入影淮的鼻尖,他下意识地垂眸躲闪,又看到她赤着脚站在地上,露出十个饱满粉红的足尖。
他狼狈地别过头,声音无奈:“给我!”
“真的没有了!”
“我不信,你肯定还私藏了!”
黎允烟再向他靠近了一步,仰着头望进他的眼里,“大人若不相信,便来搜搜看!”
搜?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她昨晚拿药出来的位置,只觉入目一片粉嫩润白,立即闭上了眼,双手不由自主地在身后握紧。
他的声音冷硬,“若不拿出来,休怪我不客气!”
一阵窸窸窣窣之后,甜软的声音传来,“大人,你搜吧!”
他睁开眼,便看见她又只着一件清凉的小衣,怯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
影淮无声叹息,这是他看她穿的第二件小衣了。
昨日是粉色,今日是蓝色,明日会是?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