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它很丑?”
裴长庚噙着笑意,直勾勾地看她鲜活的样子。
黎允烟更来劲了,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小手在他的胸前又捶又戳。
“没良心的!我还是第一次给人绣荷包呢!绣的时候,我的手指上被戳得满是窟窿!”
“哼!早知道我就不绣了,免得让你被人看了笑话!”
“要不你还是去戴别人给你唔!”
他终于按住了她的脖颈,含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她的唇柔软甘甜,他已经想了一天了!
飞快地撬开她的唇瓣,抢夺、掠取。
另一只大手,克制又用力地缓缓游移。
黎允烟低声轻吟,微微发着抖,双手却很诚实地爬上了他的脖子,将自己贴得更近。
这个姿势,很轻易地就能感觉到他的异状。
黎允烟顿住了,眸中有些懵懂,想要垂眸往下看。
被他一把捂住了眼睛。
“别看!”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是什么呀?硌着”
裴长庚长叹了一口气,将她换了一个姿势抱着。
语气克制又无奈,“乖,以后再看。”
“噢。”不敢再撩。
他换了一个姿势亲她,亲得绵长又霸道。
黎允烟被他揉得浑身发软,瘫成了一汪水,连眼尾都氤氲着绯红。
有几次,她觉得他的呼吸都乱得不像样了,最后居然还能生生地忍下来。
老男人果然意志力强!
后来,黎允烟都困得不行了,裴长庚将她抱去床榻上,搂着她睡着之后,才离开了她的房间。
次日,被他送至船上,二人在船头依依惜别。
裴长庚深深地看着她,眼里尽是不舍,“回遥山城之后,乖一点,我有空便去看你。”
黎允烟乖顺地点头:“你也要保重身体,注意休息,公务是忙不完的!”
“嗯。”他低下头,克制地在她的额间印下一吻,“烟烟,回去后,记得给我写信。”
她点头,“好,我知道了。”
“咳!咳!咳!”
黎父人在船舱里,咳嗽声已经传到